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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眸光一闪，似有错愕。

    不过很快，聂明澈的脸上，便挂上了和从前一样，温和而又熟悉的笑意，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
    少女见他这幅样子，更是笃定了，舒远告诉她的答案。

    靳妤微不由得心底一酸，手指都捏的泛起了青白色。

    她锐利的目光落在聂明澈的身上，喉头微微有些酸涩。

    到底是不甘心，少女不死心，继续追问了一句，“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这一次，聂明澈沉默了。

    整个屋子的气氛，在这一瞬间，凝滞住了。

    “谁告诉你的？”男人坐在沙发边，声音跟平时一样的平静。

    谁告诉她的？那就是真的了？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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